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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变故

 

卡尔·艾尔闯进来的时候布鲁斯正在沉睡，在什么事都做不了的时候，你除了每天坚持一定量的锻炼外，也只有尽可能多的养精蓄锐来保持身体的机动性了。

就这方面来说，除了大脑还在一直不间断的思考外，倒是给了布鲁斯五年来难得的一段修养恢复身体的时间。

 

隐藏门开合的声音惊醒了布鲁斯，他从床上一跃而起，戒备的盯着面前飘进来的神明。

“布鲁斯……”超人在离他不到一米的地方停下，定定的看着眼前胡子邋遢的男人，眼中似有狂热的红光闪过。

 

自从两周前超人再没来过这里之后，也就没有人在劝他投诚的同时顺便帮他清理身体了。

虽然有不定时的换洗衣物和清水被送进来，不至于让他看上去像个流浪汉似的蓬头垢面，但近两周没刮的胡子和变长的头发也几乎毁掉了这亿万富翁原本英俊硬朗的形象。

让他显得消沉而狼狈。

 

布鲁斯默不作声的打量了会儿眼前这个男人的表情，太久没说话的喉咙让一开始的声音显得暗哑：“怎么有时间来看我了，克拉克？”

“不要再用那个名字叫我，克拉克已经死了，是你杀死了他。”

“玛莎夫人听到你这么说那该有多伤心啊，她的儿子竟然都不承认母亲给她起的名字了。”

话音未落他便已被卡着脖子狠狠掼在了墙上。

布鲁斯双手捏着卡住自己脖子的手腕，艰难的瞪了他一眼，张开口想说些什么却只能任由咳音从嘴里漏出。

超人眼含红光，冷冷的看着面前呼吸困难的人试图挣扎：“别总试着惹怒我，B，你会后悔的。”说着便把他甩向了地面。

从地上狼狈爬起来的布鲁斯揉着自己的脖子撕声喘了两口气，盘腿毫无形象的跌坐回了床上。“好吧，好吧……现在你最大。”他用一种显得漫不经心的的语气说道：“那劳驾告诉我那么忙的超人又来找我是为了什么？”

没有回应。

布鲁斯疑惑的眯起眼，抬起头看向超人，细细的打量他的表情。

卡尔·艾尔回望着他的双眼，此刻的他脸上竟罕见的扭曲出了一种混合着狂热，仇恨与期待的纠结表情，眼中似有挣扎的神色一闪而过。

然而仅仅几秒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所有的表情都从脸上隐去了。 

他从身后的披风里拿出了修剪工具，跪在了布鲁斯的身前，像之前几次一样，一手捏着他的脸一手仔细的帮他打理起胡子头发，手法是那样的熟练，说出口的声音又是变得那样的温柔：“我在前两周不在的时间里，去了一趟别的星球，在那里，我得到了一种特殊的高科技。”

他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口气里竟然有了一丝欣喜：“那里的类人生物只有一个性别，像地球的男性，而他们生育的手段有别于你们，也有别于我的故乡，却有点像是我们的综合体。”

布鲁斯垂着眼一言不发的坐在那儿，静静的听着他说，暂时还没抓到他想表达的重点。

然而接下来的时间里，超人却也不说话了，只是默默的继续着手里的动作。

 

打理完了胡子剪了头发指甲之后，超人拿来了水给布鲁斯洁面净身，看着总算又露出像是个亿万富翁样子的布鲁斯时，卡尔·艾尔才显现出了满意的脸色。

布鲁斯默不作声的站在那儿让他打量了一会儿，开玩笑道：“你不会是特意赶来就为了帮我打理的吧？”

“不。”

“哦？那你有什么……”布鲁斯话还没来得及说完，只见超人突然伸手从自己的披风口袋里拿了一瓶药剂似的东西出来，揭开盖子一口仰头喝完后，就拉过布鲁斯捏着他的下巴吻了过来，猝不及防之下被卡着颚骨的布鲁斯只得被迫把液体全部咽了下去。

灌完了药剂被放开后的布鲁斯对着超人吼道“你给我喂了什么？”

“过不了多久你就会知道了。”没有解释，冷冷的丢下这句话后，神明就转身离开了囚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