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kham Batman：“……This is how it happened.”
——This is how The Superman and The Batman fell in love.
（六）
超人在震惊过去后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怀中的人——那张脸很眼熟，非常眼熟。他皱着眉想了想，接着瞬间瞪大了双眼。
“你是……布鲁斯韦恩？！”超人改成单手揽住蝙蝠侠的腰，另只手绕到了自己身后解下了背后的披风，继而将它披在了一丝不挂的蝙蝠侠的身上，把光着身子的布鲁斯包成了个红茧的形状，“你——我听说你已经死了？”
布鲁斯从鼻子里哼出了一声不屑的气音，“对大众来说，是的，我已经‘死了’。”布鲁斯抬眼，对探究的打量着他的超人扯了扯嘴角。“我知道你有很多疑惑，但是劳驾，咱们能不能先去到地面上再聊？”
超人像是这才想起他们两个人还身处于大都会的高空之上，而其中一个人全身上下才仅仅只有一条披风遮体。他将蝙蝠侠置于自己怀里稍稍抱紧了点儿，接着以常人能够忍受的速度飞快离开了这片地方。
“介意说说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地球人身份的吗？”超人边飞边问，同时紧紧盯着布鲁斯的双眼，“你调查过我？”
“也许吧。”
“也许？”
蝙蝠侠瞟了超人一眼，“我失忆了。”他说，也不管超人是不是相信，“局部范围失忆，我知道你是谁，但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了。”
超人审视的看了看他。
“你说谎。”他自顾自的下了结论，在半空中带着蝙蝠侠突然拐了个弯，“要么就是你没有把话说全。”
蝙蝠侠这次没有再接下超人的试探，他沉默了两秒，接着直接换了个话题。“你准备带我去哪里？”
“我的堡垒。”超人说，勾起嘴角朝怀里的布鲁斯笑了笑，“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先回我的公寓给你找套衣服……既然你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而你的‘韦恩庄园’又已经被炸毁了——所以我想我的这个目的地还是比较符合我们两人‘好好单独谈一谈’的要求的……是吧，蝙蝠侠？”
布鲁斯在超人的怀里微不可查的僵了僵，但他立刻掩饰了过去。“就你的公寓吧。”蝙蝠侠说，仿佛只是漫不经心的一个提议，“没必要跑那么远，如果你只是想和我谈一谈关于‘你的秘密身份’的问题的话。”
“……所以你连我的堡垒在北极这点都知道。”超人笃定的开口，语气里带着点套话成功的狡黠，“这可了不得啊，蝙蝠，我原本还很自信地球上没人知道我在北极还有个秘密基地的呢——只是好奇问一句，你知道我给它起名为‘孤独堡垒’的吗？”
“……”
“你知道。”超人已经从蝙蝠侠的沉默里得到了答案，他盯着布鲁斯，就好像是突然发现了一个神秘的新大陆，“这真的很神奇——你知道我是谁，我的秘密基地，也许还有其他有关我的事情，而在今天之前，我们却根本连面都没有见过……难道你要告诉我只是因为你是蝙蝠侠，所以你能知晓一切吗？”
“Funny。”布鲁斯嘲讽的回应，他不耐烦的抬眼，在有限的空间里挪动了下自己光溜溜的身子，“你就不能动用下你的超级速度，让我们尽快去到一个有屋顶和墙壁的地方，然后再来进行你的这些十万个为什么吗。”
超人因此夸张的撇了撇嘴角。“你很不友好。”他评价，但还是稍稍加快了点儿自己的飞行速度，“很快就到了，如果不是考虑到你……没穿衣服，高空又比较冷，而我们又不能飞得太低被其他人看见——那我们现在就已经到了。说起来，你为什么会一丝不挂的突然出现在大都会的天上？这可不是普通人能够做到的事情。”
“因为我不是‘普通人’。”布鲁斯没好气的说，想起这点就怒从中来，“如果你真想知道的话，这也是要托‘你’的福。”
超人困惑的看了他一眼，显然没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不过这可以在之后慢慢深究。“我们到了。”他说着，带着蝙蝠侠降落在了一条隐蔽的街道里，顺手打开了一旁自家公寓的那扇窗户，快速的将布鲁斯连人带披风的塞了进去，然后自己才熟门熟路的跟进，最后一手关上了窗。
布鲁斯在进入公寓后便立刻站直了身子，他将那条包裹着他的披风随手一丢，同时站在原地不动声色的快速环顾了一圈屋内的环境。
超人站在他的侧后方无声打量着他的行为。这对他来说很新奇，一个既知道他是超人，又知道他是克拉克·肯特的男人，就这么‘赤身裸体’的站在他的客厅里。更妙的是，这个男人，布鲁斯·韦恩，同时也是一个保持着很多年双重身份的神秘男人。
超人一直都是知道哥谭蝙蝠侠的存在的，他也曾因自己的好奇而飞去哥谭，在万里高空之上透过自己的能力观察过对方打击罪犯。
对于这样一个普通人，没有任何一丁点的超能力，却能够坚持那么多年在哥谭的每一个夜晚里，独自一人与穷凶极恶的犯罪分子周旋，超人打心底里是很佩服的。
出于礼貌，克拉克从来没有用自己的能力透视过对方的真面目——直到那次他在极远之地扑灭一场森林火灾，超级听力却突然捕捉到很多来自哥谭人民的惊讶与呼喊——
“老天！他竟是蝙蝠侠！”
“他的真面目——神呐——”
“是布鲁斯·韦恩！！”
……什么？
超人在当时因为耳边听到的内容而愣神了一瞬，但是他手边的救援任务事态紧急，已有数百人因这场灾害而失踪，受伤，以及死亡，几百甚至几千的待救援人员，而超人只有一个。纵使他有着种种的超能力，但在此刻也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分身乏术。
等这里完事了，我就飞去哥谭看一看——超人在心里下了决定。对方可是蝙蝠侠啊，他相信他会没事的。
但是令超人也没想到的是，只是这几个小时的耽搁，最终在哥谭迎接他的，就只剩下一个被炸成一片尘埃的韦恩庄园——以及布鲁斯韦恩AKA蝙蝠侠当场死亡的新闻报道。
超人在曾经曾给他们两人的初次见面设想过很多种不一样的开场，但是随着那天的过去，这一切想象也都伴着遗憾被他埋进了自己心里。然而也许有些曾以为会错过的事情——克拉克看着现在这个完好无损的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耸了耸肩后心情突然变得前所未有的愉快。
虽然这种初遇的方式不在他所设想的那些开场里面，但是……
命运这种事情，又有谁说得清呢？
tbc.
点击直达：花淮秀的文章目录（实时更新）
在这里解释一下，在韦恩穿越之前，布鲁斯秘密调查过超人，但是因为穿越时空的后遗症，他目前对这个世界的超人还属于‘失忆’状态（前几章有说到），所以他现在对‘超人’的形象和记忆，都来源于那个世界的不义超。
所以布鲁斯说的：“局部范围失忆，我知道你是谁，但我不记得自己为什么会知道了。”不能算完全撒谎，只能算双关。（他的确还‘不记得’他为什么会知道‘这个超人’的存在，但他却清楚的记得‘那个超人’对他做的事情。）
而超人，他曾对蝙蝠侠的感觉是属于敬佩加一些好奇，但是没想过要特意去探究面具下的那个人究竟是谁。他原本是抱着顺其自然的心态，也许哪天他们就会因为一些意外而命中注定的相遇，但是这种期待随着蝙蝠侠的去世也没法实现了。
所以即使在那天之后他知道了蝙蝠侠的真实身份，对他而言也没有什么实际意义了，他也不会再去主观的特意回头调查布鲁斯韦恩的种种过往事迹——这也就造成了刚接到从天而降的布鲁斯韦恩的时候，他一时都没有反应过来这个人究竟是谁www。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