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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mmary：一切都还未开始，但一切都早已结束。

前文：A

接引卡尔再次回归天堂的传送阵因为遭受意外攻击而产生了不稳定的变化，卡尔没能成功回归到天界，而是出现在了一个充满19世纪风格元素的小巷里。

 

卡尔愣了愣，在检查了自己的翅膀已经回归纯白能够自由收缩了之后，他将翅膀隐藏了起来，偷偷飞起来浮在半空观察。

 

在围着他出现的地方附近晃荡了几圈后，卡尔确定了，这里不是一个装潢成19世纪风格的异域小镇，而是他真的被传送回到了过去。路边地上被人丢弃的那张报纸上还明晃晃的书写着‘警局准备联合‘蝙蝠怪’抓捕开膛手杰克’的新闻呢。

 

可是怎么可能？

 

传送阵理论上是单向牵引的，即使半途出了故障没有成功，也不应该和时间扯上关系。

 

更一个令卡尔在意的是，刚才他看见的那条报刊新闻，‘蝙蝠怪’这三个字实在是不能不让他联想到那个总是戴着个蝙蝠面具示人的地狱魔王。

 

没有任何头绪的炽天使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决定先去找找看那个所谓‘蝙蝠怪’的人类，比起他没能回到天堂，他对‘蝙蝠’这两个字眼明显要更加在意……也不知道那个地狱魔王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从恶魔们的围攻中保护好自己。但是再急也没有用，他现在也不知道应该如何才能回去帮忙。

 

而且理论上如果我现在确定是回到了过去，那么之后的那一切事情现在其实都还没发生呢……卡尔这么安慰着自己。

 

卡尔换了一套人类的衣服隐藏进人群里，虽说这个年代对神的信仰要比33世纪强烈得多，但是卡尔并不准备以他炽天使的形象示人。

 

一方面是在他的记忆里，1000多年前的他还只是天界的一个小虾米，他非常肯定自己以前从来没有在这个年代降临到人间过，他不想因此而引起这个社会的动荡。

 

而另一方面，如果现在他突然出现在过去，并出手干预到了什么不该干预的……指不定他是不是就会因此而引起什么时间悖论。

 

这个罪过不是他能够担待得起的。

 

炽天使在向人打听到了蝙蝠怪日常出没的区域后，便认准了方向决定徒步过去转一转（也许在没人的夜晚可以偷偷飞着四处看看）。

 

天使的体力是非常好的，因为正常情况下他们并不会感到凡人的那种疲惫——当然他选择步行的原因是他没有这个时代的通用币，不，应该说是哪个时代的人类币他都没有——他也不准备为了这么点小事就用天使的能力作弊，他已经决定了尽量不干预过去的一切，那么就应该从小事上彻底贯彻实行。

 

炽天使在来到哥谭（又一个他们俩肯定有关联的证据，记得当初他问管家阿福那个宅子是在人间的什么地方的时候，阿福回答他的答案就是‘哥谭’）后的第三天，他终于在夜晚发现了蝙蝠怪的痕迹。

 

卡尔在哥谭的高空观察了一晚上这个蝙蝠怪揍人的英姿，怎么看都发现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

 

但如果说他和那个地狱魔王没有关系，可你看看他的装扮，蝙蝠形状的面具（虽然简陋了很多），厚重的黑色大斗篷（平心而论卡尔还是觉得他贴身藏着的地狱魔王给他的那条黑色披风要优雅漂亮的多），都在昭示着他他们两个一定有什么关系。

 

难道这个人类是地狱魔王在人间的后代？

 

那也不难解释为什么地狱魔王会习惯在人间置办一栋宅子，而且还把受伤的自己安置在人间养伤了。

 

觉得自己搞清楚了始末的卡尔好奇的跟随着‘蝙蝠怪’巡逻的路线观察着他，并决定从现在开始就要偷偷当一个紧迫盯人的小尾巴了。

 

这个蝙蝠怪可是他目前唯一能找到的和他‘有点关联’的人物了，说不定运气好还能有机会借此看到过去的地狱魔王？

 

但是炽天使的如意算盘在打了不到一晚上的时间后就宣布告罄了，因为这个男人不知道动用了什么能力，竟然敏锐的察觉到了被他注视的视线，然后一个蝙蝠形状的暗器就直接朝他躲藏的地方飞过来了。

 

无奈之下的卡尔只能被迫现身，在这个人警惕的视线下，干巴巴的高举双手示意自己的无害。

 

但是蝙蝠侠是什么人？能听他的解释就什么都相信吗？

 

所以这个人类还是像盯着什么罪犯一样的盯着他，看上去就好像是他再不吐出点真话出来就准备立刻上手揍到他说实话……

 

炽天使没办法，只能选择一下子将他飞快拉到一个阴暗的小巷子里，在蝙蝠侠瞳孔骤缩的瞬间对着他踢出一脚的同时，刷的一下展开了自己那一对雪白的翅膀。

 

“你看，我对你真的没有恶意。”卡尔诚恳的说，“我甚至都还不是一个人类呢。”

 

蝙蝠侠震惊的盯着他眼前的那双灵动活现的翅膀，卡壳了半天才干巴巴的吐出了一句话。

 

“你究竟是个什么东西……鸟人吗？”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