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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uman: Fall Flat

summary:明日边缘au + 洛杉矶之战au + [ ??警告! ]

全文已补完。


1.

2019年3月,外星人入侵地球,人类奋起反抗,却在接触战中就输的一败涂地。加拿大,日本,墨西哥……一片又一片的人类居住地被连根拔起,而被捕获的那些人全被那些触手怪不知道撸去了哪里。


这种状况直到一个人的出现才有所遏制。


这个人名为布鲁斯韦恩,说他是哥谭市的象征也不为过。在末日前,他不过是个人们印象中吃喝玩乐的富二代,但如今大难当前,这个男人才终于褪去了自身的伪装,揭露了自己就是一直以来在哥谭市黑夜里打击罪犯的那个骑士——蝙蝠侠。


那是足以记录进历史里的一天,那天,蝙蝠侠带领着哥谭市那些原本的阿卡姆罪犯们,在连连败北的战役中第一次取得了逆转般的胜利,翻盘来得如此猝不及防,让原本已经快要绝望的人们从中看到了希望。


而从那一战起,声名鹊起的蝙蝠侠便带领着人类军队开始了漫长的反击战,一次又一次奇迹般的获胜让他的地位在全人类的心目中水涨船高,最终,人们赐予了他一个伟大的称号:救世主。



克拉克肯特原本是一名毫不出众的战地记者,自从蝙蝠侠带领人类获得了首战胜利后,这类战地记者便逐渐如雨后春笋般一个个冒了出来。他们总是在每次战争即将开始,又或者是快要结束的时候出现在战役的边缘地带,负责播报整场战役的进度以及最终结果。


但是在有一次肯特上交他的新闻报告的时候,因为某些不当的发言引起了上层的不满,可想而知,等他再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连人带包被送进了二等兵兵营,变成了下一场接触战中的一员。


所有人都心知肚明这样的菜鸟在战场中活不过五分钟,而且下一场战役在短短的几天后就要集合出发了,于是也没人费心想要来给他来一场突击性集训。


肯特就在这样被众人排斥的环境里闷不吭声的缩在扎营地的一角,手里总是不停的把玩着一簇水晶质地的棱状挂件。当难得有人好奇问他这挂件有什么来头的时候,他也是好脾气的笑笑说这是来自他家乡的纪念品。



接触战在众士兵们紧锣密鼓的筹备中打响了,这一次,他们的目标是想要夺回大都会。


战斗机群从空地成排起飞,肯特也被紧盯着他的长官塞入了其中的一家飞机。然而才飞到大都会上空没多久,美军就受到了外星怪物地对空的火力攻击。


他们这架飞机运气不是很好,在一开始的几波攻击中就被炮火击中,半边机翼被砸毁,连带着靠近机舱边缘的几个士兵也被直接卷入了进去。


在长官的连声吼叫中,肯特以及剩下的士兵手忙脚乱的解除了自身的安全带,赶在了飞机爆炸的前一刻弹跳了出去。


肯特的降落伞比其他的几个人晚打开了几秒,而就是因为这几秒钟的差距,他眼睁睁的看着先一步稳定身形飘在他上方的那几个士兵们被一排流弹击中,直接在空中就炸成了一窜火花。


二等兵克拉克跌跌撞撞的在一片沙地里落了地,他解开了他的降落伞包向前走了几步,三秒后一架战斗机直直的砸进了他原来站立的那个位置。肯特头也没回,继续不停的向着某个方向前进着。


一路上他的周围充斥着喊打喊杀声,武器攻击的声音,机群坦克炸毁的声音。人们的怒吼与哀嚎没有吸引他一丝一毫的注意力,在一路避开了数不尽的攻击后,他准确的在战场的某个角落寻找到了他的目标。


布鲁斯韦恩,蝙蝠侠,救世主。


克拉克肯特一个箭步冲了上去,在对方警觉的瞥向他的同时揽过对方的腰身闪过了一次致命袭击,同时一个俯冲将韦恩压在了自己的身下。他们的身后,坦克爆炸的碎片朝着四周弹射出去,却奇迹般的没有砸中交叠躺在沙地上的那两个人。


“嗨,初次见面,韦恩先生。”克拉克在爆炸过去后支起了自己的上半身,他伸手拂去了蝙蝠侠眼角沾上的一些砂砾,仿佛这样的亲密举动对他来说正常到自然而然。“虽然已经不是第一遍说了,但每次还是总得要再重复一遍。你好,我是和你一样,不小心拥有了无限存档读取重来一次的倒霉蛋。



2.

蝙蝠侠顺着肯特搀扶的力道站起了身,他将惊疑掩藏在眼底,不动声色的说。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你明白的,韦恩先生。”肯特说,“这已经不是我们第一次重复这样的对话了,被……侵略者中的‘楔子’血液洗礼过的人会拥有轮回的能力。流动着蓝色光泽的,更大只的……触手怪,这种介绍耳熟吗?”


蝙蝠侠眯了眯眼。


“你称那种为……‘楔子’。你为什么会知道他们的分类?”


“因为我们已经一起经历过的远比你现在知道的多的多。”肯特叹了口气,似乎知道轻易没法打消这只蝙蝠的多疑,“劳驾,就算你迫不及待的想刺探更多,我们也该换个地方继续了。因为十秒后……”说着肯特拉了蝙蝠侠一把,闪过了一条触手怪从地下对韦恩的袭击。蝙蝠转身同步将手中的大剑狠狠刺入怪物的身体,三秒后,那只大家伙渐渐停止了挥动触手的行为。


肯特在拉着韦恩躲过那只触手的袭击后便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他只是沉默的看着蝙蝠侠将那只侵略者消灭,目光闪了闪后摊摊手说:“看,现在能证明我说的是事实了吧?”


蝙蝠侠沉吟两秒没有即刻回答,但其实他的心里已经大半信了。


能够准确的说出和他差不多的经历,犹如预知般的提前闪避行为,的确从目前来说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他和自己一样拥有了那种‘重生’的能力。


“你刚才提到,我们一起经历过更多的。也就是说,对于这些侵略者,你已经拥有了更多的情报?”战场上没可能让他们静下心来找个安静的环境好好交流,于是他们只能一路闪避成群的袭击,抽空交流双方所拥有的信息。“这是你第几次轮回?我们最后一次所能到达的反击地点是在哪里?”


肯特没有回答蝙蝠的第一个问题,只是抬手指了指东面方向遥远距离外的一处高塔。


“那。”肯特说,“在那个方向,五百公里外的地方是我们总结下来的最终目的地,入侵者们的‘王族’就扎营在那里的一个地下水坝里,只要到达那里干掉他们的王,这些寄生下属就会自然溃败。”


“……看来你的确了解到很多内幕。但别的先不说,徒步前行的话,五百公里我们至少要行走二十天,先不提食物补给的问题,光是武器消耗就没法达到这个要求。”蝙蝠质疑道,“我们如何做到成功长途跋涉?”


“在我们跨越现在的这片战场后,我们在几乎山穷水尽的时候巧合闯进了一个机械制造厂,那里有架待维修的直升机……”肯特说到这里笑了笑,“维修可是你的拿手好戏,不是吗,蝙蝠侠?”


“……”


“看来你的确很了解我,肯特。”沉默半晌后,已经在大脑中快速梳理了一遍所有信息的蝙蝠侠点了点头,说:“既然如此,那我们也别浪费时间了。你带路,顺便将你所知的信息尽可能详细的解说一遍。”



3.

肯特和蝙蝠侠在接下来的两天里尽可能的闪过了大部分的攻击,往目的地行进的期间克拉克也已经将他‘轮回’期间他们两个得到的已知消息全部说了一遍。


“也即是说,现在和我们战斗的这些外星长虫,都是入侵者们在一次次战役中被抓捕过去的人类转化而来的。”蝙蝠侠总结着肯特的信息,眼底难掩怒火的分析,“它们将战败后还活着的人类抓走,然后挖出它们的大脑塞进孵化卵中,等这些卵再从它们的孕育舱中出来时,就是它们的新生兵力了。”


“是的,以战养战。很聪明的策略。”


蝙蝠侠冷笑的呵了一声。虽然对于肯特的这种‘夸赞’入侵者的行为很不爽……但理智上韦恩也清楚,他的确说的是事实。现在这群侵略者等于是不费一兵一卒,就已经让他们大半人口永远消失在了地球上。


“你认为它们的目的是要占领地球资源,但我总觉得我们还遗漏了什么。”蝙蝠侠蹙眉思考道,此时他们已经远离主战区很远了,因此触手怪也锐减许多,让他们有了可以喘息和思考的空间。“如果只是需要占领地球,依照它们的数量和现在转化成功的‘兵力’,它们绝对有实力将我们一举歼灭。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片一片地区阶段性的扫除障碍。”


肯特看了他一眼。


“你还有什么其他的猜测吗?要知道这个结论也是我们两个一起总结出来的。”


“唔。”蝙蝠侠顿了顿,不确定的说,“我总觉得他们还像是在寻找着什么,外星长虫这种侵略方式就像是以往战争结束后,胜利方对于落败地区的‘大扫除’。归拢投诚人员或扫荡有用物资什么的。”


“……很有可行性的一种猜测。”肯特回答,整了整身上的装备同时提醒蝙蝠侠道,“注意,我们马上就要进入那片机械修理厂区域了,在那片地区周围还潜藏着数只入侵者,我们好几次一个不小心下就着了道……有什么分析也等安全进入了之后再聊吧。”


蝙蝠侠瞬间也警惕起来,既然肯特这么说,那看来他们‘死’在这里不是一两次了——接下来绝对会是一场硬仗。


韦恩深吸了两口气,眼神锐利如刀的望向前方。从他们这个角度,已经依稀能看到修理厂的顶棚。


“走吧,让外星长虫的侵略大计彻底终结在‘这一次’的战争中。



4.

当蝙蝠侠和肯特终于气喘吁吁的坐在机械厂的地板上的时候,两个人的样子都无比狼狈不堪。


蝙蝠侠抹了一把脸上沾染到的触手怪的血浆,长长吐出一口气后疲累的说,“至少还活着。”


“是啊,伟大的胜利。”肯特跟着坐在韦恩的身边,卸下了一身的重型装备后向蝙蝠侠解释,“把你的装备也拿下来吧,这一晚我们会安全度过的。”


“你的轮回经验是吗。”韦恩没有过多犹豫,也三下五除二的去除了武装。既然肯特这么说,那么今晚看来可以短暂的休养生息了。“说说接下来我们会遇到的攻击吧。”


肯特沉默了一会儿。


“接下来没有什么好说的了,我们坐上飞机飞往水坝已经是‘最新’的进度了。”


这个回答也换来了蝙蝠的一阵沉默。


“那么,聊聊你吧。”韦恩僵硬的换了个话题,一条腿舒展开来倚在杂物上,“你在上战场前是干什么的?你的家乡在哪里?”


肯特垂眸看着沾满灰尘的地面。


“我已经没有家乡了,韦恩先生。”他的声音里带着一股死寂,这是韦恩第一次看到这个青年脸上露出阴沉的一面。“在上战场前,我曾当过一阵战地记者,就在你率领士兵们第一次战胜之后。”


布鲁斯想到那些被侵略者们扫荡占领的城市,那些尸横遍野的惨烈情景……默了默后抬手揉了揉克拉克的脑袋。


“都过去了。”他说。


克拉克笑着瞥了他一眼,“这就是你这次安慰人的方法吗?”


“怎么?”


“我以为至少也能再获得一个吻什么的。”


“噗——咳咳咳。”克拉克的话让布鲁斯差点被刚咽下去的水给呛死,对方体贴的拍了拍他的背,却被他毫不留情的挣开。


“这个冷笑话一点都不好笑。”缓过气来的布鲁斯毫不客气的瞪了克拉克一眼。


“你怎么知道我是玩笑?”克拉克耸了耸肩,从布鲁斯的手里抢过了那瓶喝过几口的水,“要知道我才是‘记’得一切的那个。”


布鲁斯黑了脸。


“我绝不可能无缘无故‘吻’一个男人。”


“但你也不能百分百确定你没有这么做过。”肯特将手中的瓶子转了几圈,然后随手放在了地上。他转过身将自己的身躯覆在布鲁斯之上,英俊的脸庞凑近对方紧绷着的脸。“我的模样难道不符合你的审美观么?”


布鲁斯全身的汗毛都快竖起来了。他面无表情的伸手推开对方,翻了个身背对着肯特冷声说道:“我们该休息了,明天将会是最终之战。我们一定要赢。”他顿了顿,又强调般的补充了句:“只能赢不能输。”


“……”


肯特没有再不依不饶的纠缠刚才那个问题的答案,他靠着蝙蝠侠的旁边也躺了下来,想了想,又伸手将自己的右臂搭上了对方的腰。


“布鲁斯。”


“……”


“如果我们能够一起到达那个水坝,你就答应之后和我在一起好不好?”


“……”良久,黑暗中的韦恩叹了一口气,他的手虚虚反握上肯特揽着他腰的手掌,在一片漆黑中主动向身后的热源靠了靠。“睡吧……克拉克。”



5.

最后的那段旅途凶险程度是之前所有战斗状况的叠加,越靠近终点目标,前来阻扰他们的‘兵力’就越多。


在用光了身上仅剩的那些武器后,蝙蝠侠和肯特几乎是靠着运气才堪堪冲过了最后的那一层火力阻碍。


当水坝的大门在他们合力之下将将关上,将所有的‘兵力’都挡在了这扇门外后,韦恩立刻警惕的转身扫视着这块封闭的空旷空间。


一片虚无。


没有兵力,没有楔子,也没有所谓的王族。


整个空间内,触目所及之处没有任何敌方的影子。


韦恩的第一个反应是他们情报错误,他向前走了两步,绷紧着身体向房间中央的那块储水区观察了两眼。


“怎么回事,肯特,我们搞错目标地点了?”


“不。”肯特的声音从他身后响起,冷静得仿佛对这情景毫不意外。“没有搞错,布鲁斯,这里就是我们的目的地。”


韦恩狐疑的回头看了他一眼,但困惑之情只存在了两秒,紧接着,电光火石之间,他突然明白了什么。


“……”蝙蝠侠转过身,面朝着肯特后退了一步。他紧盯着对方的双眼,一字一句冷静的说:“……是你。”


“是的。”


“你就是那个‘王族’。”


“是的。”


“……我们根本就没有一起经历过无数次轮回。”


肯特看着他。


“当你第一次问我关于‘轮回次数’的问题时,我的确没有说谎。”


“因为你那时根本就没回答这个问题。”蝙蝠侠说,“这解释了很多事情,你会预知攻击是因为你就是指挥它们的首领,而你能详细说出路线和地形则是同样的道理——我之前就一直觉得我们之间有股违和感,现在总算知道原因了。”


肯特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


“你很聪明,蝙蝠侠,比我原本预期的还要聪明。”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肯特朝韦恩的方向走去,同时韦恩身后的储水区里开始冒出数不尽的粗大触手。他们轻易的捆住了挣扎的蝙蝠侠,将他提溜起来传送到他们的王面前。


“我昨晚已经说过原因了,布鲁斯。我的家乡已经没有了。”肯特的手抚上蝙蝠侠的侧脸,“资源枯竭,星体爆炸,我们仅剩的族人不得不背井离乡,靠着一路抢夺资源存活至今。直到我们发现了这颗星球——地球。这里的生态环境和我的家乡是这么的相像,非常适合我的族人生存。”


“……”蝙蝠侠冷冷的看着他,“那你为什么要单独把我捉来?因为我经受过楔子的血的洗礼,会对你们的计划产生威胁?”


“一部分。”肯特说,他抚摸蝙蝠脸的手轻轻向下一划,韦恩身上的衣物便应声掉落到了地上。“你之前其实已经摸到一点真相的边了,这也是我欣赏你的最大原因。你曾猜测我们不仅是单单想要占领地球资源,的确,这只是计划的其中一部分。还有另外一部分,则是我们需要一位母体。”


“……我。”


“是的。”肯特点点头,“在我们的星球上,曾经有一种名叫中枢宝典的重要物品,我们氪星人通过它在生命树上孕育新生命。然而随着氪星毁灭,生命树也跟着星球一起灭亡了,光是拥有中枢宝典,却没有可以承载它的容器。”


“我们在长途旅行征战的途中,发明出了用‘兵力’来替代缺失战力的方法。但是作为最为重要的王族,却没办法用同样的方式孕育出来。原本对于这一点,我们也处于束手无策之中,但是当你意外被‘楔子’的血洗礼后,我通过和其共享了一部分记忆,发现了你。”


“那可真是个惊喜啊,强大的,美丽的,可以承载我们血液而不会崩溃的容器,难道不是母体的最佳载体么?虽然我们氪星人的本体是你们口中的那种‘触手怪’的克鲁苏形态,但王族却与生俱来拥有变形的本领。于是我伪装成了一名人类的样子,通过读取俘虏的记忆了解了你们人类的行为模式,然后借机被丢入战场,从而接近了你。”


“真是个环环相扣的好计划啊。”蝙蝠侠冷笑,他早在刚才就放弃了自身的挣扎,但并不代表他就此放弃了全部。“你想要把我作为孕育你们后代的母体,但你不会成功的。”


肯特歪了歪头。“你想要自杀么?”


蝙蝠侠一惊,没想到外星长虫如此敏锐。他刚想立刻咬舌自尽,谁知身后的触手中就伸过来一条婴儿手臂粗细的直接闯入了他的口中。


“唔——!”


韦恩狼狈的狠摇着头,想要将口中的触手甩出去。但随即另一条差不多粗细的触手也跟着缠绕上了他的脖颈,微微勒紧将他的动作全都固定了住。


肯特似笑非笑的看着无处可逃的蝙蝠侠,他的下半身也相应开始变成原始的触手形态。在韦恩惊恐的视线下,肯特的其中一根触手探到了对方的后方。


“放心,你会很舒服的。”肯特说着,下身更多的触手开始缠绕上他看上的交(配)对象,在蝙蝠侠绝望的闭上眼后,他意识留存之际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和我永远在一起吧,布鲁斯……还有记住,我名叫,卡尔·艾尔。”



end.


注:情报③中的[??警告],实际为‘黑化超’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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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克拉克随身带着的那个来自他家乡的水晶质地棱状挂件,就是中枢宝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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蝙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