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mmary：蝙蝠侠死了，但他得到了一个回到过去改变未来的机会。
Ps.:本文又名——《全他妈都是套路》
前文：1-3，4-7，8-12，13-15，16，17-20
21.
‘主人曾说，系统的自我学习，自我纠错的过程，其实就是完善自我智能的重要路程。我原本认为，我只是一个系统啊，系统又怎么会需要学习，又怎么可能犯错呢？现在我知道了，主人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你能理解发现自己的主人原来曾是个猪队友时候，系统会是怎样乱码的心情吗？我原本是不懂人类说的这个单词的含义的，但是就在刚才，我发现自己突然福灵心至的就学会了。’
‘虽然这么评价自己的主人并不厚道，但是一切妨碍系统完成预设任务的对象都是值得批评的目标，也许现在的你还不知道，但是如果不是——’
韦恩忍不住打断了系统的喋喋不休：‘作为一个系统，你不觉得自己的内心戏有点太多了吗？’
系统因为蝙蝠侠的吐槽而沉默了两秒，继而它弱弱的发言：‘……可我是个智能AI系统啊，如果我表现的不像一个人类，那我究竟还能智能在哪里呢？’它将自己在韦恩脑内的声音糅合成了一股委屈的音线，顺便还配上了哭泣的人工音效。‘而且你这样说一个系统是很不友好的。人类的伟大学者不是都说：世间万物皆有灵魂。既然我被创造了出来，同时我也拥有了自己的思想，那你就应该像尊重他人一样尊重拥有灵魂的我。’
‘不过说到这一点，我的智能内核其实也曾质疑过。我有思想，亦证明我也拥有灵魂，那么我的灵魂究竟是在哪里呢？是存在我的内置集合中枢里么？还是存在于每一根电路导线中呢？’
‘灵魂它真的会有实质的形态表现出来吗？还是像人类的大一统理论所言的，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思想啊，灵魂啊什么的，都只不是一种地球游离意识的表现形式呢？这种游离意识，是无形的包裹在我的机身的周围吗？’
“……” 眼看着系统都快要我思故我在了，布鲁斯头疼的揉了揉太阳穴，不得不再一次将话题硬生生的给拉了回来。
‘我们还是来讨论一下，我为什么又会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韦恩庄园里吧。’
22.
‘否认。’系统答复，‘你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符合事态发展规律的，并不存在突然一说。因为超人在上一个任务中无意识的泄露了你的秘密身份，从而导致原本时间线上的身份暴露事件大为提前，现在蝴蝶效应已经令历史发生了巨大改变……’
‘所以我们同步加快了任务进程，现在的时间节点离上次阿卡姆疯人院事件已经过去了三个月，超人联盟里的部分反对者由于超人一己之力的施压，一部分最终选择归隐，例如神奇女侠已经返回了自己的天堂岛；而另一部分则依旧决定放下成见，同过去一样守卫地球，例如绿灯侠和闪电侠。’
‘……’布鲁斯说，‘你不觉得你的因为和所以，转换的很生硬勉强吗？’
‘可我只是一个系统啊。’系统铿锵有力的回答他，‘作为一个系统，机械生硬一点不是很正常的事吗？我又不真的是你们这些多愁善感的人类。’
话全被一个系统给说去了。
布鲁斯沉着脸，极力克制着自己想要砸点什么东西的心情。‘既然现在危机已经差不多都解决了，那这个时间线上应该没你什么事了吧？你是不是可以选择从我的脑袋里自觉消失了？’
‘否认。预设任务没有全部完成，故而系统无法自动收回。’
‘你还曾说任务失败我就会尘归尘，土归土呢。’布鲁斯嘲讽的笑，‘可我现在不还好好的坐在这里？’
‘那是因为你的任务正常完成了啊。’系统继续反驳，‘超人不是已经和你有过一个用来和解的，爱的抱抱了吗。’
‘——行。如果你非要这么说的话，那超人他上一个任务总归是算失败了吧？我也不见现在地球又变成了末日的样子么。’
系统沉声回答：‘超人并没有任务失败，出于系统内置的互相保密协议，我只能告诉你，他完成任务的时间其实还在你之前。至于之后超人说漏嘴的那一点点小误差……现在也已经由历史进程自动修正了。’
“……”蝙蝠侠算是想明白了，和这样一个系统说道理是根本行不通的，他憋屈的深吸了口气，低着头思考。所以现在的关键点就在于，我是不是还要——
‘所以你现在是不是还要继续做任务呢？你想终止合作了吗？’系统一语中的的指出了蝙蝠侠此刻心中所想，‘你敢赌一把你任性妄为所将给这个世界带来的后果吗。’
Fuck。
它说对了，布鲁斯抹了一把脸，即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是的，他不敢赌。
他也赌不起。
23.
布鲁斯果断的放弃了和系统继续扯皮的无谓过程，他拿起桌边的黑咖啡慢慢往嘴里灌去，同时在脑海中询问系统下一步的任务内容。
‘系统通知：第三个任务即将开启：时间就是金钱，我的朋友。’
‘虽然我知道你不缺钱，但我们却非常缺时间，所以——现在就让我们愉快的跳过那些不怎么重要的部分，直达红心，和超人来一发火热的床上运动吧。’
“噗——”布鲁斯抹了把嘴，连地上被他喷的到处都是的咖啡渍也来不及在意，他抽着眼角，在空无一人的蝙蝠洞里失态的低吼。“你开什么玩笑？！”
‘否认——我虽然被设定了一定的幽默值，但系统本身并不存在拿任务开玩笑的功能。’
‘这还不算是开玩笑？’韦恩再次转为在脑内和系统交谈——这种事情即使是蝙蝠侠也实在不好意思挂在口边大喊。“上一秒我和超人还属于互相敌对的关系，现在下一秒你就想着让我和他一起上床？！”
‘是你以为你们还处于互相敌对的状态。’系统纠正道，‘在现在的时间线自动纠正下，自从上次超人在全球范围内对你真情表态，经过这三个月的持续发酵，你们现在已经是处于热恋之中的情侣了。’
‘……我可并没有这些记忆！’
‘你有，只是你没有去试着回想。’系统说，‘一切历史都存在于你的脑海中，无论时间怎么改变，你即是你，发生过的任何事情都不过是你亲身所为。’
布鲁斯不得不再次抹了一把脸。
‘你有没有想过，我和超人都是直男，你知道什么是直男吗？直男的意思就是我们两个就算躺在一张床上，我们对着彼此也他妈的硬不起来！’
‘哦。’系统发出了一个机械的单音，它安静了几秒——也许是在进行疯狂的逻辑运算也说不定——然后不确定的发声问道：‘所以你只是担心你硬不起来是吗？这一点你大可放心，因为你玩的是双人副本……你不行不要紧，超人行就可以了啊。’
“那要是超人也不行呢？！”
“有一起尴尬的队友，你不孤单。”
蝙蝠侠手边的杯子终是没有逃脱被砸的粉碎的命运，他坐在自己的那张椅子上深吸了几口气，拒绝和系统再多说哪怕一个单词。
‘哈喽？’系统等了一会儿，见蝙蝠侠还是没有再次理睬它的意思，继而它不得不主动关心的问道，‘你还好吗？你感觉窒息吗？需要我提供一点医疗帮助吗？’
“……”
‘好吧，如果你坚定的决定不和我说话的话，那我就暂时只说最后一句话好了。’系统在布鲁斯的思维里播放了一声咳嗽的音效，然后刻板的告知：“超人即将抵达蝙蝠洞，请宿主做好任务准备。”
布鲁斯·韦恩眼瞅着蝙蝠洞的所有电脑再一次亮起了‘超人抵达蝙蝠洞’的提示……
他一把摘下了自己头上的蝙蝠头盔，将纠结在一起的留海全都撸回了汗湿的额头上。
“我是蝙蝠侠。”布鲁斯面向着蝙蝠洞的洞口幽幽的说，“……所以我无所不能。”
tbc.
点击直达：花淮秀的文章目录（实时更新）
**拯救世界副本现已火速下线，即将迎接新单元：肉体沉迷·A-V-I。
注：所有任务名称其实皆取自WOW经典语录，于是看文的小伙伴里，真的都没有一个魔兽世界的玩家嘛……Or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