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两个人在前往房间的一路上都默契的保持着沉默，克拉克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布鲁斯则一直默默的在心中思考着自己等会儿的措辞。但是当他们到达了孤独堡垒内属于蝙蝠侠的卧室后，抢先说话的却是克拉克。
“你喜欢超人，是吗？”克拉克单刀直入的问他。
布鲁斯：“……”
“你喜欢超人。”克拉克看了一眼布鲁斯的反应，立刻肯定的说。
布鲁斯沉默，他没想到克拉克上手就会把最尖利的那个问题直接摆在两人的中间……但是的，没错，他的确喜欢超人，非常喜欢。
放弃并不代表就不爱了，不论是以前还是现在，在布鲁斯的内心里，自己从来没有否认过这一点。
克拉克会觉得自己贪得无厌吗？布鲁斯无措的站在那，等待着属于自己爱人的责问，或者怒火。
但是克拉克却叹了一口气。
“你知道吗？布鲁斯，一直到现在我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当时超人来到我这里时，会那么毫无负担的直接和产生误会的你上了床。”克拉克突然将话题绕到了这个意外最开始的地方，“这其中不仅仅是因为我们灵魂的共通性导致的移情关系让他也喜欢上了你，更主要的，是超人也发现了你隐藏起来的对他的喜爱。”
布鲁斯张口：“克拉克，我……”
“不，你听我说，布鲁斯。”克拉克强硬的打断了他，“你不明白，当我和超人互换了身体，产生了更直接的共感后，我能够感受到自己和超人那种灵魂上的共鸣。”
“因为我们结婚了，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其实你一直也是属于他的配偶。而真正让他毫无顾忌的原因，是那天你想和他……的时候，他感受到了你对我们的那份爱，对克拉克的，还有对超人的。因为有这些在，所以在他的潜意识里，会理所当然的认为和你上床并没有什么不对——只是在当时，他自己并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布鲁斯沉默了，半响后他闭了闭眼，语调僵硬的的把以前蝙蝠侠对超人的那些感情故事对着克拉克全盘托出，末了心如死灰的低着头等待着爱人的最终宣判。
——不管是什么，他都会接受，毕竟是他先背叛了克拉克，是他辜负了他们两人的爱情……
“就这样吧。”克拉克却突然说。
布鲁斯茫然的抬头，显然一时间没有明白克拉克的意思：“……什么？”
“我说，就这样吧。”克拉克凝视着布鲁斯还带着一丝痛苦的神情，突然伸出双手温柔的掐了掐他的脸：“如果说这事的另一个当事人不是超人，也许今天我真的会跨不过去这个坎……但是很奇怪的，在我和超人产生了思维连接的现在，在我知道了原来你就是蝙蝠侠，你和超人原本就是深情厚谊的那一刻……听着你说的这些，却突然让我有了一种理所当然的释怀感。”
克拉克感慨的说：“而且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你爱上的，至始至终其实都还是一个人，都还是同一个灵魂……这种戏剧性的剧情，真的只能说是命运的安排吧。”
“克拉克……”布鲁斯张了张口，觉得自己该说些什么，但是此刻纷乱的思绪却完全理不出一个有序的开头，而克拉克却又在这时再一次的打断了他。
“而且超人和我的想法与决定也是一样的。”克拉克说。
布鲁斯这次是真的惊讶了：“……什么？你怎么知道？”
“思维连接，我刚说的，还记得吗？”克拉克拿一根手指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突然看向了门口的方向：“基列克斯，开门。”
布鲁斯错愕的回头，只见不知何时已站在自己房间门口的超人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信步走了进来。他随意的对着布鲁斯挥了挥手，扯出了一个灿烂至极的微笑：“嗨，B。”
布鲁斯：……
“你刚说的思维链接，”布鲁斯左右看看两人，怀疑的说：“该不会是指你和超人现在可以随时随地的在大脑里直接沟通……？”
“是的，而且现在只要我们想的话，完全可以知道对方正在发生的一切状况。”超人立刻肯定了他的猜疑，非常直接的说：“所以你们刚才的对话我已经全都知道了。”
布鲁斯：……
布鲁斯总算明白了过来，他逐渐带上了一丝属于蝙蝠侠的气势，咬牙切齿的压低声音问道：“所以你们究竟是什么时候就已经商量好了这个决定的？”
克拉克和超人眨了眨眼，毫不犹豫异口同声的说：“在你和父亲/爸爸对话的时候。”
“……然后再一起设计套我的话？”布鲁斯质问。
克拉克和超人咽了咽口水，努力装出一脸无辜的样子：“我们总得知道你对我们两个真实的想法究竟是怎样的啊。”
“好，很好，看来你们的‘共感’的确很顺利。”布鲁斯勾起嘴角，面无表情的凝视着他们。在两个人感到越来越不安，怀疑自己是不是捅了马蜂窝的时候，布鲁斯却突然撤下了身上所有的气势，如释重负的当着他们倆的面松了一口气。
“……只要你们不觉得我贪心。”他最终这么对他们说。
克拉克和超人互相看了看，然后也笑了：“当然，所以我们讨论完了？”
“是的，是的。”布鲁斯说，并揉了揉自己的眉心，“就这样吧，反正也不会有什么其他的问题了——除了我想我需要重新适应一下……如何和你们两个同时在一起。”
克拉克和卡尔对视了一眼，异口同声的说：“也许我们可以抓紧时间在融合前一起适应一下。”
布鲁斯眨了眨眼，默默反应了三秒这句话内含的深刻含义，然后立刻转头拔腿就跑。只可惜他只来得及朝门口跨了两步，就被超人和克拉克一人扯着一只胳膊给抓了回来。
“放手！”布鲁斯头冒冷汗，在卡尔单手擒住他的两个手腕时极力劝解：“我们该干正事儿了！”
“对我们来说，”克拉克慢吞吞的回应，同时手下不停的从他背后快速解着布鲁斯的装甲：“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正事呀。”
下面点这里……对不起我尽力了！ /或点这里（应要添加了图片外链）
（完全不想和LOF的屏蔽系统斗智斗勇呢=-=）
“睡吧，布鲁斯。”克拉克和卡尔温柔的将他放在了凌乱的大床上，然后纷纷印了个吻在他的前额上：“睡吧……我们在这里。”
在布鲁斯意识消散的最后一秒里，他隐约听到了两个人对他说的最后一句我爱你，他想回应他们，想告诉他们他也是，但是连日来的疲劳感和刚才的剧烈消耗耗光了他仅剩的最后一丝清明。
在投入睡神的怀抱前，布鲁斯只记得自己好像脱口而出了一句话，最后的一句话。
“要是我醒来发现你们少了一个，你们就准备躺着等死吧……”
——他究竟有没有说出口呢？
end.
正文到这里为止就结束了，其实在最后布鲁斯的潜意识里已经意识到了克拉克和卡尔想做什么了，他们两个不想让他参与进融合的过程，因为按照乔之前的分析，这个融合的结果是不确定的，是结果未知的，万一出了什么意外……他们不想让布鲁斯直面那种情况，所以就在思维链接时商量着索性搞死他（呃……）
至于融合后的最终结果，emmm……可以当个开放性的选择，简而言之，谁喜欢之前的哪一种，就可以把它当成是哪一种~┓( ´∀` )┏~
当然，如果你们想知道我的选择的话，可以往下拉：↓↓↓
番外：
“这就是他们融合后的结果？”蝙蝠侠面无表情的问着面前的乔·艾尔。
名为乔·艾尔的AI擦了擦并不存在的虚汗：“这个……蝙蝠侠，你知道的……再科学严谨的计算也难免会有个失误的时候，毕竟我的程序那么多年时间都在休眠，导致对他们两个这么长时间里的身体状况有所误判也是正常的……”
蝙蝠侠瞪着他。
“改变也是有的，”乔·艾尔心虚的说：“……比如他们现在可以随时随地建立思维链接啦，还可以在有意的情况下互换意识到对方的身体里啦，以后也许还能开发点什么新的能力也说不定呢？”
“……所以我白白被你暴露了是吗？”蝙蝠侠咬牙切齿的说。
“你不亏啊。”AI爸爸极力辩解：“你看，你现在还多赚了一个我的儿子呢，地球人怎么形容这个来着？开盖有惊喜，买一送一啊！”
蝙蝠侠没有回话，他暗暗的捂着自己酸痛的腰，阴郁的想：我他妈感觉亏死了好吗！！（肾亏吗？）
真·end.
author：其实吧，我一开始选择的是2号支线，人格共存共用身体的那个，但是写到最后又觉得第三个更带感了（坚决不是为了以后方便3P）。在我最后的设想里，这次融合修复了他们灵魂和身体上的缺陷，但是却并没有强制将他们合二为一，而是选择了用一个中间值的方法来互补搭桥（就是共感，互换，等等之类的）。
我原本将最后融合的这一段写了详细的一大堆，原因，过程，故障，结果什么的，但是想了想，实在是自己都觉得太罗里吧嗦了，而且这也并不是这篇文想描述的重点（重点是3P？？？划掉），所以我又删掉了，简单的写了一个最终的结果而已。
唔，基本就是这样，咱们下篇文再见啦~~~
Ps.:这绝对是我单章更新字数最多的一回了！！！
…………且珍惜着看吧hhhh！！！！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