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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蝙蝠侠原本以为，自己曾经暗恋的人和现在的爱人马上就要变成同一个人这样的题目已经是非常超纲的了，但是没想到现实马上给了他一个响亮的巴掌，并微笑着告诉他：别天真了亲爱的，这算什么难题？真正的考验还在后面等着你呢。

布鲁斯在乔·艾尔揭穿他身份后的一瞬间，下意识的就想到了好几种可以掩饰过去的方法，但是在下一刻，属于蝙蝠侠的那一部分就在他的脑袋里尖叫着告诉他，这些方法不会再在这两个分别对他的两个身份都非常熟悉的人面前起到任何作用了。相反，如果在这个时候你还不对他们说真话，绝对只会造成更加，更加糟糕的后果。

布鲁斯深吸了一口气，又缓缓的将它吐了出来。

他看向乔·艾尔，艰难的忽视掉旁边两道目光灼灼的眼神，问出了自己最想要知道的那个问题：“你是怎么发现我的身份的？……我从来没有以布鲁斯·韦恩的形象来过这里。”

这就相当于是承认了，卡尔和克拉克的眼神纷纷一沉，他们默默的对视了一眼，扭过头继续无声的盯着现在这个套在蝙蝠侠壳子里的布鲁斯·韦恩。

乔·艾尔此时倒是一脸无措的来回看了看三个人的神情，隐约意识到自己可能闯祸了，但是身为AI的他还是选择了先有问必答：“这并不需要我去‘ 发现’什么，蝙蝠侠。我虽然是作为乔·艾尔的意识遗留而存在，但实际上，我还是氪星电脑AI的一部分而已。”他说，“我所接收到的所有数据都是和孤独堡垒同步的，在你第一次以蝙蝠侠的身份来到这里的时候，堡垒就已经扫描并记录了你的所有身体数据。”

“那布鲁斯·韦恩？”蝙蝠侠追问道，但立马他自己就意识到了问题所在。

果不其然，乔·艾尔接下来的回答证明了这一点：“韦恩是一位名人。”

这就是问题所在了，蝙蝠侠了然，作为一位知名的亿万富翁，布鲁斯·韦恩的保密措施即使做的再好，但是很多基本的个人信息，包括身高，体重，家庭等等之类的数据却并不是全然隐秘的，不是蝙蝠侠不想，而是没有人可以做到全然隐藏自己所有的个人信息——连超人都不行。

“氪星科技总体上来说还是高于地球科技许多的。”乔·艾尔的话打断了布鲁斯的沉思，他回过神，继续倾听着这个AI的发言，“虽然卡尔从来没有过想要征服或者统治这个地球的想法，但是堡垒的数据收集和更新却是一直在全球实时收录的。”

“在这个星球上，没有任何两个人的身体数据会统一到一个一模一样的程度，即使是双胞胎也做不到这一点。”乔·艾尔继续解释着，“而蝙蝠侠和布鲁斯·韦恩这两个人，堡垒从外部所能收集到的所有关于他们两个的一切个体信息，都分毫不差到了‘完全相同’的地步。’”

“……所以‘蝙蝠侠即是布鲁斯·韦恩’的这条讯息在很久以前就已经安静的待在孤独堡垒的电脑里了。”布鲁斯挑了挑眉，干净利落的给他下了结论语。

“是的。”乔·艾尔看了一眼自己的‘其中一个’儿子，带着那么点尴尬的神情说，“我只是没有想到卡尔原来在今天之前都从来没有想过要去查询一下这个。”

蝙蝠侠随着乔·艾尔说的话也同样下意识的瞥了一眼超人——目前待在克拉克身体里的超人。

超人接受到了这个无声的盘问，他耸了耸肩，对着两个人解释，但实际上目光却只是胶着在蝙蝠侠一个人的身上：“我以前就对你说过的，B，我不会在没有得到你同意的情况下就私自调查你的私人信息的——我说到做到，超人从不说慌。”

“……”布鲁斯隔着面具捏了捏鼻梁，对他来说，现在最大的疑问已经得到解决，但是接下来的……接下来的，才是更加艰难的那一部分。

他再一次叹了口气，先看了一眼从刚才起就再也没有说过一句话的克拉克，然后对着超人提出了自己的请求：“我想现在使用一下你在堡垒里给我准备的那个房间，和克拉克先单独聊几句，可以吗？”

超人高深莫测的点了点头，毫不犹豫的同意了：“可以——只不过现在的我没有权限要求基列克斯给我开门，你可以自己带肯特过去，我以前就给过你除我之外的最高权限……而且你也知道你的房间在哪里。”

蝙蝠侠颔首，然后看向克拉克示意让他跟着自己走。

克拉克起先犹豫了几秒钟，但是想想事情总是要解决的，便也选择让自己默默的跟了上去。而且……也许留给他和布鲁斯独处的时间已经不多了——谁知道下一秒，他和超人之间又会产生什么样新的变化呢？

tbc.

过渡章……这是倒数第二章啦，大家想看最后是HE还是BE呢？(～￣▽￣)～

开车苦手，所以最后那点等我慢慢磨…………